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le )?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shī )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le )自(zì )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wǒ )很会买吧!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huàn )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de )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gòu )。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zhì )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dòng )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pà )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一句(jù )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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