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zhe )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nǐ )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luò )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坦(tǎn )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shí )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jiē )下来的生活吧。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nǐ )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jǐng )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qǐ )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yù )。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zěn )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而景(jǐng )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lǚ )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huò )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zǐ ),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bǎ )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shì )可以放心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lùn )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tóng )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chá )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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