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nǐ )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yī )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lái )最爱打听,你不要(yào )介意。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dāng )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yào ),对我就有多重要(yào )。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yuán )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shì )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来看(kàn )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也没(méi )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máng )拖了一下他的手臂(bì ),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chéng )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gù )你啊?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jiù )被赶到了旁边的病(bìng )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chuáng )铺,这才罢休。
容(róng )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bō )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de )背影,很快又回过(guò )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xīn ),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xiē )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suī )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jiù )这么一两天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