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èr )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bú )会反对。那一天,原(yuán )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我(wǒ )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sī )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也不知过了多(duō )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piān )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guò )来,道:容先生眼下(xià )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jìng )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yě )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shā )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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