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tā )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dì )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同(tóng )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bú )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shé )了手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lái ),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jun4 )身上打转。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wén )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hǎo )不好?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zhe )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jun4 )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tóu )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别忘了你答(dá )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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