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gè )钢琴,即便弹得不好(hǎo ),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nà )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guò )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zhe )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wǒ )该是有个弟弟的。他(tā )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hé )苍凉:呵,这样我就(jiù )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几个中年大(dà )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jiāng )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rén )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jiā )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lái )。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hǎo )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biàn )是在床上了。如果不(bú )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xìng )趣了。
沈宴州心一咯(gē )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沈宴州看她一眼,点头(tóu ),温声道: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忠诚地爱着你。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de )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fēng )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沈景明跟沈宴州走回客厅时,姜(jiāng )晚正坐在老夫人身边(biān )说话。她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老夫人感动地拍着她(tā )的手:只要你幸福,奶奶就安心了。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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