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lái )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chún )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shù )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jiù )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dǐ )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kě )是我难受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yī )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rì )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wài )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gài )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容隽继(jì )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chóng )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bǎo )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shū )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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