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tài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de )剧本通过以(yǐ )后马上进入(rù )实质性阶段(duàn ),一凡被抹(mò )得油头粉面(miàn ),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dāng )时一个工人(rén )几年的工资(zī )呐。
之后马(mǎ )上有人提出(chū )要和老夏跑(pǎo )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chū )朝阳区。因(yīn )为一些原因(yīn ),我只能打(dǎ )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kě )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béng )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gè )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gè )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èr )十。
等我到(dào )了学院以后(hòu )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xiǎo )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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