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蓦地(dì )点醒了慕浅——手机上虽然没有半点消息,但是以霍靳西的脾气,大有可能今天直接就杀过来吧?
我是说真的。眼见(jiàn )她这样的态度,容恒忍不住又咬(yǎo )牙肯定了一遍。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mù )浅说,我好心跟(gēn )霍靳西来安慰你(nǐ ),你反而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会议结束,霍靳西神(shén )色如常,霍柏年(nián )却面沉如水。
或(huò )许吧。霍靳西说(shuō ),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yī )个家庭会议?
容(róng )恒脸色蓦地沉了(le )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wǒ )已经放下这件事(shì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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