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de )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shì )怨妇,怎么(me )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chún )角亲了一下(xià ),这才乖。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chē )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zěn )么了?
容隽(jun4 )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yào )善后啊,我(wǒ )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shuō )。你也不想(xiǎng )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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