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都是(shì )成年人,孟行悠(yōu )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这(zhè )顶多算浅尝辄止(zhǐ )。迟砚上前搂住(zhù )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这个点没有人会(huì )来找他,迟砚拿(ná )着手机一边拨孟(mèng )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lǐ )准备,孟行悠却(què )完全没有,孟行(háng )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wǒ )吗?
迟砚抬头看(kàn )猫,猫也在看它(tā ),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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