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nào )剧(jù ),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这(zhè )么(me )算(suàn )了?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de )沙(shā )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gāo )中(zhōng )生(shēng ),你知道吧?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qīng )晰(xī )地(dì )听(tīng )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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