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jiǎ )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dìng )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yòu )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dào ),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jiàn )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quán )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kǒng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chè )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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