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rán )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rán )要乔唯一帮忙。
乔仲兴听了,立(lì )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这不是还有你(nǐ )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谁要他陪啊!容(róng )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dào )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shēng )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只是乔仲兴在(zài )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kàn )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shēng )是?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察觉出他(tā )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tiān )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zài )忍一忍嘛。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gè )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wán )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dào )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zěn )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zhāo )呼。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dào ):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rén )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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