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jí )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yǎ )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nǐ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shū )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lù )然身上(shàng )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wèi )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她连(lián )这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de )东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duì )你,那(nà )谁可以,嗯?霍靳北吗?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diào )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bā )巴地跟他解释。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zhī )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原来(lái )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jiān )屋子都(dōu )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被(bèi )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yīn )。
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可以这么对我!鹿然开始挣扎(zhā )起来,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好的事情!慕浅姐姐说过,不能让你这么对我!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hū )吸,想(xiǎng )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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