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guò )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这(zhè )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qiě )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shù )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rén )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jǐ )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dé )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zhī )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tā )要不要。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yī )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sī )考此类问题。
第一是善于联(lián )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miàn )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liàng )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fèn )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qiú )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me )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jiǎo )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ér )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我说:没事(shì ),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lǎo )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huǒ )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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