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车(chē )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shì )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lǎo )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cǐ )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qǐ ),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jiào )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当天阿(ā )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chāo )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jīng )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bāng )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duān )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méi )改就想赢钱。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zhī )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xīn )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shuō ),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ràng )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lái )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xùn )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zài )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tè )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yǎng )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piāo )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zhǎng ),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jiāo )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néng )有多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ér )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xìng )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shì )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dào )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qí )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chū )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hòu )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cuī )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tòng )苦的样子。
老夏的车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bú )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zhōng )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nèi )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dào )我推着它走啊?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xué )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quán )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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