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yī )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轻轻(qīng )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她一边说着(zhe ),一(yī )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一句没有找到(dào ),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méi )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厘听了,眸光微(wēi )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bà )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zǐ ),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xià ),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jiù )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zhè )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de )足够了。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wǒ )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zài )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zhī )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我(wǒ )想了(le )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nǐ )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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