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黑(hēi )框眼镜咽了一下(xià )唾沫,心里止不(bú )住发毛,害怕到(dào )一种境界,只能(néng )用声音来给自己(jǐ )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还有人说,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只是每个人的原则性问题,有人就是觉得结婚前不可以,你应(yīng )该尊重你女朋友(yǒu )的想法,男人难(nán )道都是下半身思(sī )考的动物?如果(guǒ )是,那楼主也不(bú )是什么好东西,渣男鉴定完毕。
但是这个一学期以来,孟行悠的成绩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间浮动,四门理科总分450,她基本上能考445左右,可语文和英语总在及格线徘徊。
孟行悠睁开眼,冲孟母凝重地点了点头(tóu ):我预感我住进(jìn )这套房子,心情(qíng )会特别好,我心(xīn )情一好,高考就(jiù )容易超常发挥。有了这套房,明年今日,我,孟行悠,就是您的骄傲!光宗耀祖从此不再是梦想!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bú )合适,哪哪都不(bú )合适。
迟砚缓过(guò )神来,打开让孟(mèng )行悠进屋,门合(hé )上的一刹那,从(cóng )身后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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