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zài )碰到(dào )某个部(bù )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这样(yàng )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jiā )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liàn )本来就(jiù )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孟行悠对他们(men )说的东西都(dōu )不是(shì )很在意(yì ),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别人怎么说我不要紧,我就是担心这些流言这么传下去,要是被老师知道了,直接让我请家长(zhǎng )可就(jiù )麻烦了(le )。
他问她在哪等,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趴在大门边,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suàn )你爸妈(mā )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rén )很难有(yǒu )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chī )了两(liǎng )口就放(fàng )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迟砚听见孟行(háng )悠的(de )话,高(gāo )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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