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cái )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pǎo )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这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de )?
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jiān )持下去?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gè )项目,他这是寻仇报复吧?也不(bú )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zhuàng )况。我上个月刚买了房,急着还(hái )房贷呢。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fàn ),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yǎn )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méi )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shǒu )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不关你的事,我只恨自己不讨喜,不能让你妈满意(yì )。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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