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guà )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这显(xiǎn )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dài )他尝尝。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hái )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kāi )学校,去外面觅食。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shī ),绝对不能走。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zài )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乖巧打招呼:姐姐好。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zhè )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tā )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kāi )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gē )。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yuǎn ),你还有机会。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qiē )感受到迟砚对她没(méi )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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