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nǐ )去。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热恋期。景彦庭(tíng )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suǒ )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de )方面想。那以后呢?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shì )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rán )醒了过来。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le )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zuì )担心什么吗?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yī )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这话说出来,景(jǐng )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de )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qù ),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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