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车有一个很(hěn )重要的原因是(shì )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suǒ )以不分(fèn )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wèi )成年人(rén )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zhǔ )要是他的车显(xiǎn )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pái ),一样(yàng )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dào ),因为(wéi )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dì )毯。然后只听(tīng )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wǒ )突然有(yǒu )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那人一拍机盖说(shuō ):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děng )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nián )的车。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zhī )名的星(xīng ),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guò )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dǎ )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lǎo )夏说,终于有(yǒu )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zǒu )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yǒu )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dōu )能开这(zhè )么猛的(de )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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