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zěn )么样?她的(de )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jiù )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tā )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看了许听蓉一眼,随后才又看向陆(lù )沅,容夫人?你这样称呼我妈,合适吗?
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bú )肯多透露一(yī )个字。
谢谢我?容恒咬(yǎo )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le ),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bèi )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xià )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chéng )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kě )能也会另眼(yǎn )相看一些。
我能生什么(me )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mù )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yǎn )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他(tā )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这(zhè )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bái ),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她这才起身(shēn )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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