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从朋友那里听到这个消息,她当然很关(guān )注,但是她又怕自己(jǐ )来接触你会吓到你,所以让我过来问问你(nǐ )。容隽说,你跟容恒(héng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shì )了?
慕浅立刻点头如捣蒜,是啊,哎,我听说他们公司里面有个华人高管哎,还是个女人,好几年纪也没多大,居然就坐上了那样的位置,真是了不起——
这事她只跟慕浅还有容(róng )恒说过,容隽是从哪(nǎ )里得到的消息呢?
你(nǐ )还要开会呢,还是我(wǒ )来抱吧,一会儿她就(jiù )不哭了。慕浅说。
慕(mù )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gēn )孩子睡下了,他还要(yào )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sān )四点。我当然会心疼(téng )啦,而且心疼得要死(sǐ )可是没办法啊,霍氏(shì ),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yīn )为他这样的秉性,所(suǒ )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biàn )呢?变了,他就不是(shì )霍靳西,就不是我爱(ài )的那个男人了。
容隽坐在沙发里,见了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才看向了她怀中抱着的孩子,笑了起来,这就是霍家小公主吧?
慕浅蓦地哼了一声,别身(shēn )在福中不知福,别人(rén )想听我唠叨,还没有(yǒu )这个机会呢!
我可没(méi )有这么说过。容隽说(shuō ),只是任何事,都应(yīng )该有个权衡,而不是(shì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而这样的一天,却是慕浅抱着悦悦,领着霍祁然去她的出租屋接了她,然后再送她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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