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tǔ )出了两个字: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zhāng )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shí )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lái )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hòu )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只是(shì )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jiā )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háng )踪不定,否则霍(huò )家肯定一早(zǎo )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彦(yàn )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zhè )里住?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chóng )复了先前的那句(jù )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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