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kàn )了看,决(jué )定按兵不(bú )动,继续(xù )低头发消(xiāo )息。
如此(cǐ )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察觉出他(tā )情绪不高(gāo ),不由得(dé )上前道:知道你住(zhù )了几天医(yī )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mā ),并且容(róng )隽也已经(jīng )得到了她(tā )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jiā )长这三个(gè )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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