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做了饭菜,和骄阳两人吃了,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今天的午饭吃得晚,往常吃过午饭还要去老大夫家中的骄阳也不动弹,只在炕上和望归玩闹。其实就是骄阳拿些拨浪鼓逗他,两(liǎng )个月(yuè )大的(de )孩子(zǐ ),只(zhī )能看(kàn )得到个大概,不时咧嘴笑笑。
不待张采萱说话,他已经出门去牵了马车到后院开始卸,她一直沉默陪着,讲真,她有点慌乱,以往秦肃凛虽然不在家,但(dàn )她心里知道,他就在都城郊外,虽然偶尔会出去剿匪,但每个月都会回来。如今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néng )回来(lái ),或(huò )者说(shuō )还有(yǒu )没有(yǒu )回来的那天。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骄阳跟(gēn )着她(tā )进门(mén ),娘(niáng ),我(wǒ )想跟(gēn )你一起去。
外头声音一起, 里面的几人就顾不上争执了。
抱琴紧张的捏着她的胳膊,眼神疑惑:这么直接没问题?
不只是她,好多人紧随着她过来, 不用问都是担忧这个问题的。
抱琴看到她的面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叹了口气道,采萱,别太担忧了,经历这一遭(zāo )我算(suàn )是看(kàn )明白(bái )了,这个(gè )世上,谁都靠不住,我们自己且好好活着吧。尽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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