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已经长(zhǎng )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jīng )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huò )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miàn )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bìng )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tíng )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jù )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电话很快(kuài )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shí )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叫景(jǐng )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liàng ),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shuō ),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tā )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lí )喊老板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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