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些天分,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大,自觉自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chéng )就感。
两人边说边往(wǎng )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de )阳光下,少女鼻翼溢(yì )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冯光(guāng )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ài ),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顾芳菲羞涩一(yī )笑:但你踹我心里了。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mǔ )、仆人。
那之后好长(zhǎng )一段时间,他都处在(zài )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dì )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这是我的家,我弹(dàn )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tā )的决心了,遂点头道(dào ):我明白了。
你闭嘴(zuǐ )!沈景明低吼一声,眼眸染上戾气:你懂什么?他才是小三!沈宴州这混账东西(xī )抢自己叔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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