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事(shì )儿传到老师耳朵(duǒ )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shì )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jiāo )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迟砚脑中警铃(líng )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tóu )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她的(de )长相属于自带亲(qīn )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shén )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chū )一股压迫感来。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pèng )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yī )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孟行(háng )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suàn )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再(zài )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de )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zhī )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jǐ )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的手撑在孟(mèng )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de )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pà )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lǐ )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méi )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迟砚按了把(bǎ )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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