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dì )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wǒ )抱着你,闻着你(nǐ )的味道,可能就(jiù )没那么疼了。
这(zhè )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piàn )子,她一点也不(bú )同情。
乔唯一忍(rěn )不住抬起头来朝(cháo )卫生间的方向看(kàn )了看,决定按兵(bīng )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jiān )也不长,但是我(wǒ )觉得他是靠得住(zhù )的,将来一定能(néng )够让我女儿幸福(fú )。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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