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bēng )直腿,恨不得(dé )跟身下的沙发(fā )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shuāng )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gài )上,神叨叨地(dì )说,我最近跟(gēn )外婆学习了一(yī )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迟砚嗯了(le )一声,关了后(hòu )置摄像头,打(dǎ )开前置,看见(jiàn )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xiào )意:你搬完家了?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wài )面的人:谁?
四宝最讨厌洗(xǐ )澡,感受迟砚(yàn )手上的力道送(sòng )了点,马上从他臂弯里钻出去,跟狗似的甩了甩身上的泡泡。
说完,孟行悠拉住陶可蔓和楚司瑶的手,回到饭桌继续吃饭。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wèi )数都考不(bú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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