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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rán )已(yǐ )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shí )么(me )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她有(yǒu )些(xiē )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hòu ),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miàn )检(jiǎn )查,好不好?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tā )离(lí )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dōu )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xiāng )的(de )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shuō )了(le )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也不强(qiáng )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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