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激(jī )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wèi )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lái )说,四年就是一(yī )个轮回。而中国男(nán )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xiǎng )好像也是刹那间(jiān )的事情。其实做学(xué )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xué )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kǎo )验,至少学校没(méi )有说过手持学生证(zhèng )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wéi )这样的天气不能(néng )踢球飙车到处走动(dòng ),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liáo ),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yǔ )山看风景,远山(shān )大海让我无比激动(dòng ),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kàn )到个夜警,我因(yīn )为临时护照过期而(ér )被遣送回内地。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hòu )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shōu )油打算回家,此(cǐ )时突然前面的车一(yī )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hū )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shàng ),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nǐ )是中国人人家会(huì )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bú )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guó )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yǒu )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xī )兰去了。所以那(nà )里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wǒ )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pà )一凡变心先付了(le )十万块定金。我和(hé )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jū )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shí )候队伍一直绵延(yán )了几百米。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yī )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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