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xī )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gè )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nán )品种。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shuō )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jiào )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guǒ )景宝又缩了回去。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zhǎng )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dài )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dé )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duì )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yī )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梳心软,看不下(xià )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ba ),我先送他上去
景宝扑腾(téng )两下,不太乐意被哥哥抱(bào )着,小声地说:不要抱我(wǒ )我自己走
孟行悠倒是能猜(cāi )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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