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这(zhè )才道:我目(mù )前在淮市暂(zàn )居,沅沅来这边出差,便正好聚一聚。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zhe )他。
大约是(shì )她的脸色太(tài )难看,齐远误会了什么,不由得道:太太舍不得霍先生的话,也可以随时带祁然回桐城的,我都会安排好。
齐远(yuǎn )叔叔说爸爸(bà )在开会,很(hěn )忙。霍祁然(rán )说,这几天没时间过来。
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瞪我?昨天(tiān )求着我的时(shí )候也没见你(nǐ )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也好。容恒说,上次他们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汉这会儿,老婆找到(dào )了,孩子的(de )妈妈也找到(dào )了。外公外婆见了,也肯定会为你开心的。
在此过程中,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除了霍柏年,也没有任何人出声(shēng )站在霍靳西(xī )那边。
慕浅(qiǎn )懒得理会,将所有未读信息都扒拉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来自霍靳西的消息。
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de )人,她一向(xiàng )温和,与世(shì )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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