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xiàng )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huǎn )睁开眼来看着(zhe )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yī )个男人愿意为(wéi )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yī )培养得这么好(hǎo ),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说完乔唯一就光(guāng )速逃离这个尴(gān )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kàn )着她跑开。
梁(liáng )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āi )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nǐ )不是说自己是(shì )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连忙一(yī )低头又印上了(le )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不用不用(yòng )。容隽说,等(děng )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hòu )道,唯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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