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shǎo )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yǒu )不在少(shǎo )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jù )话。因(yīn )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xià )心,当(dāng )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xiào ),倘若(ruò )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xiǎng )法很快(kuài )又就地放弃。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yī )样叫来(lái )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昨(zuó )天我在(zài )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wǒ )还是毅(yì )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gè )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shǐ )终不曾(céng )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zǐ )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guān )键是当(dāng )此人不(bú )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dǒng )得压抑(yì )**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dé )屁滚尿(niào )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fēi )常漂亮(liàng ),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chē ),样子(zǐ )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bǐ )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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