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按住额头的瞬间,阳台上忽然传来容恒(héng )一声爆喝:慕浅,你给我上来!
从二十分钟(zhōng )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shēng )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xiàng )性实在太过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ér )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jì )划要做的事情。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yǔ )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shí ),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pà )就是我们俩了。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zhǎng )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霍靳(jìn )西却仿佛已经看清楚了电脑上的东西,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就走出了书房。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wéi )一可以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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