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二,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霍祁然一(yī )边(biān )说(shuō )着话,一边将她攥得更紧,说,我们俩,不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jù )。
景(jǐng )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剪指(zhǐ )甲(jiǎ )的(de )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huà ),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jì )得(dé )爸(bà )爸(bà )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wǎng )后(hòu ),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yòu )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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