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俨然是熟睡的模样。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jìn )西(xī )说(shuō )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zhe )内(nèi )斗(dòu )?
孟蔺笙也是要在这一天回桐城的,跟陆沅航班不同,但是时间倒是差不多,因此索性也就坐了下来,跟慕浅和陆沅闲聊起来。
可慕浅(qiǎn )却(què )突(tū )然(rán )察觉到什么,抬眸看向他,你这是要走了?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yǒu )多(duō )高(gāo )不可攀。
慕浅迅速切回霍靳西的页面一看,仍是先前纹丝不动的模样。
这句话蓦地点醒了慕浅——手机上虽然没有半点消息,但是以霍靳(jìn )西(xī )的(de )脾气,大有可能今天直接就杀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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