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néng )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jiù )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miàn )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jiè ),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shǐ )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yì )。 -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biàn )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bù )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de )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fèn )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wǒ )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ā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de )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rén )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yǒu )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lái )说的?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jiā )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zhǐ )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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