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kě )以办理(lǐ )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yào )做手术(shù )吗?能(néng )完全治好吗?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guò )来的时(shí )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不是因为这个(gè ),还能(néng )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shì )机场。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dì )少,大(dà )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xǐ )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yú )迷迷糊(hú )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zhèn ),好像(xiàng )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hái )不放心(xīn )呢!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