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dǎo )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等我到了学院(yuàn )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tā )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guǐ )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幸的(de )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cháng )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shòu )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biǎo )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bù ),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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