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lí )开(kāi ),也(yě )不(bú )是(shì )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wǒ )在(zài )这(zhè )里(lǐ )也(yě )听(tīng )得见。慕浅回答道。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ràng )容(róng )家(jiā )去(qù )将(jiāng )那(nà )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我是开心的。
慕浅同样看到,这才转过头来看陆沅,笑道:他还真是挺有诚意的,所以,你答应他同居的邀请了吗(ma )?
我(wǒ )能(néng )生(shēng )什(shí )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她还要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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