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dà )。
她哭得不(bú )能自已,景(jǐng )彦庭也控制(zhì )不住地老泪(lèi )纵横,伸出(chū )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yáo )着头,靠在(zài )爸爸怀中,终于再不(bú )用(yòng )假装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shì )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guò )了好一会儿(ér ),才又道:你很喜欢她(tā ),那你家里(lǐ )呢?你爸爸(bà )妈妈呢?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de )假,再要继(jì )续请恐怕也(yě )很难,况且(qiě )景厘也不希(xī )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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